海面上一艘游轮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前行着,灯光闪烁,显得豪华异常,波浪滚滚,游轮也随着起起伏伏,这看似平常的晃动却郁闷坏了客房里的某位。
外面灯光闪烁,可能是没有开灯的原因,豪华游轮的客房里却是一片昏暗,风浅汐缩卷在床上,哀嚎着:救命啊,坐船真的好难受。晃晃悠悠的,坐都坐不稳,晕的她都快要吐了,脑袋也疼的要命,以后再也不想坐游轮了!她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。
正当她难受的不能自已的时候,‘咔哒’突然一声门响,客房的门被推开,刚刚因为晕船而涣散的神经突然紧绷了起来。
风浅汐一下坐起了身,朝门口忘了过去,奇怪?门怎么会开了?她可没有约人来啊?这个人又是谁,怎么会冲进自己的房间,风浅汐紧紧的抓住身边的被子,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充满警备的问了句:“谁?!”
见来人没有回答,风浅汐伸长了脖子,眯起眼睛打量着门口,只见一个黑影走了进来,身形看起来十分的修长,从身材可以看出来这是个男人,难道是游轮的侍从吗?过来进行客房清理?可是这个时间了侍从会来打扰客人休息么?她又疑惑的问道:“请问,你是谁啊?”语气里已经充满了不耐烦。
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回话,大步跨进了房间,甩手关上了客房的门,直步的朝她走了过来。
看着男人凶猛的冲向自己,风浅汐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的气息,大喊道:“喂喂……你干嘛?你别过来,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啊!”她紧张的一缩身体,小手慌忙的想要去找床头电灯的开关,黑暗的环境让恐惧进一步的加深。
她的手还没有碰到床头电灯的开关,猛地!她的身体一把被男人的双手扣住了,紧接着被人用力的拉了回去,好重……他竟然压在了她的身上?他要干嘛啊?
风浅汐不由自主的大喊起来:“放开我,放开我!”这种姿势很容易让人想到不好的事情,而且她现在是完完全全被他控制着,丝毫动弹不得,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喊大叫,让他放开自己,“给我安静点!”男人如同命令般的声音响起,他的声线十分的低沉,犹如帝王的压迫感袭来,而且很富有男性魅力。
被死死地按在床上,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,现在才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啊,又被他吼了一通,说实话,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,风浅汐咽了一口唾沫,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,昏暗下,看不清楚他的样子,可是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霸道之气。
“我为什么要安静?你快放开我!”风浅汐也是个倔脾气的人,况且现在还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,她想想就觉得生气。
“放开你?女人,满足了我,就放你。”他的嘴角似乎隐隐的勾起了一抹弧度,昏暗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男人的声音,不等风浅汐反应过来,男人又有了行动,他一只手将风浅汐的手固定在床头,防止她乱抓,也阻止了她推拒他的动作,此时风浅汐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,充满了无助,而男人的另一只手,搂住了她的腰身,把她整个锁在了怀里。陌生的气息和这种充满占有的姿势,让风浅汐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,声音都仿佛颤抖了一般:“你……你,究竟是谁?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你别乱来……别乱来,放开我,我根本就不认识你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?”
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从男人的话里,风浅汐能听出里边更深的意味,不行,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,会出事的!而且还是现在这种情况,男人几乎是压在她的身上,大手更是伸进了她的衣服里,动作充满了挑逗,“快把你的手拿出去!”感受到男人那宽厚的手掌摩擦着自己的皮肤,风浅汐不受控制的大叫起来,外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,屋里静的出奇,滚滚的海浪声夹杂着她尖利的呼喊,在客房里回荡起来。
“真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!”他嘶哑的声音响在耳畔,口气里充满了不耐烦,仿佛风浅汐的挣扎打扰了他的兴致一般,狠狠的低下头去,在她正不知所措时,男人冰冷的唇直接堵了上来,用最直接的办法让接近疯狂的她住了嘴,把那尖利的呼喊吞没在了唇齿间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风浅汐几乎呆住了,感受到两人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一起,男人的唇软软的,凉凉的,说不出来的性感,好像布丁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。不对不对,现在是怎么回事?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了?自己还在这里胡思乱想……
等等,他要干嘛?不要……脑子里浮现不好的画面,自己的一身清白不能毁在这个男人手里啊,况且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,姓甚名谁。
“唔!”她挣扎的抽出一只手,疯狂的去敲打他的背部。
“呵……”男人嘴角勾起了一笑,品尝够了后,才缓缓的离开了她的唇瓣:“别急,现在才正式开始呢。”
说着,他冰冷的唇,顺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向下亲吻。
“恩啊……不要!你快让开,不要碰我。”那该死的嘴巴,不要再继续亲了……天啊,谁来救救她。
“嗯?女人,你应该学乖一点!”男人嘶哑的命令道。
“不!啊……”剧烈的疼痛几乎将她的身体撕破。
男人一下停住了,“你是第一次?”
好痛,好痛,她疼的眼泪哗哗哗的想往下掉。
男人愣了一下,迟疑了少许没有动弹,原本冷冽的眼神多了一丝温柔:“稍微忍耐点,很快就不痛了。”
见她不再喊疼了,男人开始狠狠的要她的身体,像是一直猛兽一样,让她在他身下臣服。
“嗯……呜啊……”轻声的哼咛,伴随着她眼泪,如同一直布偶一样,在床上被陌生的男人摆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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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次的欢爱,在他的释放中,终于结束了……
欢愉过后,她不断的喘气,思绪也慢慢的在休息中变得清晰,原本被快感所麻痹的柔软,也慢慢的开始隐隐作疼……
想起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,眼泪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流了下来,为什么会这样?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要了最珍贵的东西?
沉默了许久之后,她扭过头,狠利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:“说,你到底是谁?你为什么要……”
“宝贝,刚刚你的反应真不错呢。”他却答非所问。
“我问你是谁!!”几乎快嘶吼出来。
“让我再尝尝你的味道,就告诉你,我是谁……”说罢,他一个翻身,又要朝她压下去。
他要干嘛?尝尝她的味道?她没有听错吧?刚刚才做过了那种事情,难道他还要再继续做吗?!不可以,绝对不可以了!
“不要……”卯足了全身的劲,往床边一个翻身。
身体直接摔了下去,她顺手从床头柜上抓了一件睡袍裹在身体。
“上来,取悦我!”男人的话语里带着暧昧和戏谑,说着已经移到了床边,要去触摸她的身体。
‘啪!’拍开他的大手,浅汐眉头皱的跟一个井字:“谁要上来取悦你了!”
“嗯?你觉得你逃得出去吗?上床来!”他再一次命令道。
逃!一定要逃,不要再被他做那种事了,无论用什么办法,她都要先离开这个房间,眸子快眼的扫了扫屋子,窗户……!
不管了,先逃再说!没有半点的犹豫,强忍着疼痛跑了过去,就算是跳窗也比留在这里再一次被侵犯的好!
跳窗之前,风浅汐扭头,狠狠咒骂了一句:“混蛋!”
一路从江河里游了上岸,狼狈的如同落汤鸡,还好会游泳,才没有淹死在那江河里,哎……急着逃离魔爪,最后连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。她保守了18年的第一次,竟然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壮烈牺牲了。
强忍着心里的不甘,风浅汐拖着疲倦的身子,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……
风家。
“小姐,您回来了?您身上怎么这么湿啊?”女佣们一个个迎了上去。
风浅汐无力的摆了摆手:“没事。”然后快步的冲了上楼,换上了干净的衣服,站在镜子面前,用毛巾擦着湿哒哒的头发。咦?小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,她随身的项链去哪里了?糟了,不会是游泳的时候掉到河里了吧?还是掉在船上了?眉头紧皱,哎呦,那条项链对她很重要的。
单手撑到了镜子面前,怎么会变成这样?
‘叩叩叩’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小姐,夫人知道您回来了,在楼下等您。”女佣在门外恭敬说道。
“知道了,我一会儿就下去。”赶紧擦干了头发,风浅汐快速的整理好心情,这才走下客厅。
此时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位贵妇,手里端着茶杯,正在斯条慢理的品茶,她叫林文雅是浅汐的后母。
“母亲,您找我有事吗?”她平淡的说着,脸上虽然不带任何表情,可眼里却隐藏着一抹对后母的抵触。
林文雅这才放下茶杯,缓缓的抬起眸子瞥向浅汐:“浅汐呀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和你爸替你安排好了婚事,对方是南宫集团的总裁。”
“什么?安排婚事?我从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?!”风浅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,什么南宫集团的总裁,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啊。
林文雅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你的婚事,是你爸爸决定的,婚礼就定在了三天后,你好好准备一下吧。”
“三天后?这怎么可能?我才刚满18岁啊!又么可能嫁人呢?而且爸爸之前也没有和我提过这种事情,我要见我爸爸!”她加重了语气。
“你爸爸病了,现在还在国外养病呢,他不可以被人打扰的。”
“你骗我!我早猜到了,我爸爸根本就没有生病对不对?是你把他藏起来了。现在你还要把我嫁给了,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的想要侵吞我们风家的财产!”她拽紧了拳头,一直忍耐暗访爸爸的下落,但是没有想到后母会出这一招,竟然要她嫁人?这不是拿她找乐吗?她才18岁,等过了这个假期还要去学校上学的啊!
林文雅站了起身,走到了风浅汐面前:“没大没小!”说着便抬起了手,要一巴掌朝她的脸上打过去。
浅汐一把握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:“你别想趁着我爸爸不在,就把我嫁了,我是不会嫁的!”
“你……哼!”林文雅冷哼一声:“浅汐,好好想想你爸爸。你的婚事,是他决定的,如果你忤逆他不嫁的话,他心脏不好,万一被气着的话……说不定……”
林文雅没有继续说下去,只是做出了一副担忧和无奈的摸样。
浅汐的脸一下变得铁青,爸爸可能在林文雅的手上,这根本就是在威胁她啊,如果她不嫁的话,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对爸爸做出什么事……
缓缓的放下了后母的手,她死死的咬住了唇。
林文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:“浅汐,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了啦,放心,在名义上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妈妈,我会好好操办你的婚事的。”
好好操办?呵……爸爸,要怎么才能够找到你?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。
次日一早,在江边停靠的一艘游轮上。
“南宫总裁。”客房里,跪了一地的黑衣人,他们纷纷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下头。
南宫绝一袭简单的衬衣,隐隐的露出胸膛,那是几乎让女人都喷血的身材,棕色的头发,蓝色眼睛如同宝石一般,眸里带着一股倨傲的冷漠,他只是优雅的坐在这儿,威严便散发的无处不是,这王者的气息让所有跪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“南宫总裁,昨天暗算您的人已经抓到,该怎么处置??”
“杀。”他冷漠的吐出这个字。
“是!”没有一个人不被这冰冷而又强势的气场吓得打颤,想想昨天竟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的人暗算南宫集团的总裁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!
此时南宫绝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寒光,手指轻轻捻弄着。真没想到,有人竟然用来暗算他,令人恼火。
站了起身,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白色床单上的一抹鲜红,蓝眸若有所思,回忆昨晚的一幕幕,遭到暗算后,从游轮侍从那儿拿了一张员工卡,随便进了一间客房,谁知道刚进来便药性发作……
更没想到,会遇上那个有趣的女人。
她到底是谁呢?
这时,一个人颤颤巍巍的掏出一份文件,递了上来:“总裁,公司的秘书刚刚送来了这一份文件。说是风家千金的卖身契已经签订成功了,婚约就定在了这两天。”
南宫绝一丝冷笑,优雅的拿过了文件,只是冷冷扫了一眼,便随手将文件丢到了床上,蓝眸再一次看上那床单的一抹腥红:“去把昨晚在这个房间睡觉的女人找出来!”
“啊?!”那人有点懵,还以为要说风家千金的事。
“听不懂吗?”
“是!!是!”
当所有人都退出了客房,南宫绝的眸子无意撇到了枕头下的一条宝石项链,他疑惑拿起了项链。
这是昨天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?
大掌轻轻的将项链握在了掌心里,还真是有趣女人。呵……小家伙,不管你逃去了哪里,都要把你抓回来身边,好好调教。
珍惜的将项链放进了包里,再度拿起了床上的那份契约书,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容,眼里的寒气几乎冻成了一层冰霜:“哼,风家千金?!无趣的女人!”
此时,江边已然停靠着十几辆车子,豪华游轮也被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里里外外的围了起来。
当南宫绝从游轮上走下时,所有人都恭敬的弯下腰身鞠躬。
“嗨!绝……”慕千臣靠在一辆加长的豪华车旁对走过来的南宫绝挥了挥手,他是南宫绝多年的挚友。
“千臣,你怎么来了?”南宫绝走了过去,直接上了他身旁的那辆车。
慕千臣也跟着上车,坐在椅子上,双手懒懒的靠在一边:“听说你被袭击了,这种好戏我当然不能错过啦!怎么着,我刚还听到有人说,昨晚你在船上遇见了一个女人,还命令人四处去找她。你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?”
“呵……”说起船上的女人,南宫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。
慕千臣吹了一声口哨,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竟然能被他这挑剔的兄弟看上,难得啊!“对了,绝。风家千金的也事搞定了吗?她的那个继母,应该已经把卖身契给签了吧。”
“签了,过两天就结婚。”
“呦?这么快?婚礼来的及准备吗?”慕千臣问道。
只见南宫绝的眸子瞬间阴冷了下去:“风家的千金也配拥有婚礼吗?哼!”
“不准备举办婚礼吗?绝,对方好歹也是风氏集团的千金,你这样做,会不会太狠了一点?”
“呵,谁让她是那个人的女儿,我会娶她,就是为了让她活在地狱里!!!”
“绝,我可给打听过了,那个丫头以前在学校是个清纯校花,还是一个处。你别对人家太凶了哦。”慕千臣故意加重了语气。
“有那样的妈妈,她竟然是个处?不过又如何呢?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,这一切都是风家咎由自取!”冷冽的眸子里闪过憎恨。
不难看出,南宫绝非常恨风浅汐的亲生母亲,而且恨的入骨!
慕千臣耸了一下肩膀,他可不想继续在南宫绝面前提起风浅汐的妈妈,免的引火上身!不过也没有错,谁让风浅汐有一个那样不要脸的妈呢?都是咎由自取啊!
几天后。
没有仪式,没有婚宴,什么东西都没有,这是结婚吗?这简直就是一个被拐卖的过来的人!
几乎是被迫穿着婚纱,然后被强行推上了送往南宫家的车子。
曾经幻想过,有一天,她会和心爱的人,手挽着手,一起踏上婚姻的殿堂,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幅场景。
新婚的房间里,浅汐静坐在床边,已经整整一天了,她被送来南宫家后,就像囚犯一样被关在新房里,外面都是佣人,想过办法逃走,可实在无处可逃。
不甘心的紧紧揪住婚纱,冷淡的望了一眼窗外,已经天黑了,那个所谓的南宫总裁始终没有出现过。
呵……也好,他不出现也好。
正想着的时候……
‘咔哒’门锁拧动,卧房的门缓缓的被推开。
不会吧?说曹操,曹操到吗?追随着声音,她猛地将视线投了过去,门口走进来的男人,一头棕色的短发下,是一张冷峻而又绝美的面孔,他有一双震人心魄的蓝眸,让人一看就有些离不开眼。
怎么回事?虽然是第一次见面,却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很莫名的熟悉感?像是在哪里见过?不,不可能,她不可能见过南宫绝!
而南宫绝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,走近她的时候,一只手捏起她的下颚:“风浅汐?”
细细的打量她那张精致的脸孔,他那原本带着厌恶的表情突然多了一丝疑惑,嗯?应该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才对,怎么感觉以前在哪里看到过?难道是因为她和她的母亲长得太像的原因?
浅汐这才回神过来,轻轻的扭了一下脑袋,让下巴从他的离开手指的控制:“南宫先生,请您礼貌一点。”
“南宫先生?女人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,应该叫我什么?”南宫绝的嘴角带着嘲讽,眼中的厌恶瞬间加深。
风浅汐埋下了头,咬住红唇,她实在开不了口喊那两个字,毕竟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啊!
两个人对峙着,他蓝眸一厉,看着她埋头便一把抓起她的头发,强硬的将她的脑袋揪了起来:“难道连叫人都不会吗?”
“呃唔……”她疼的闷哼了一声,头皮像是要被揪掉一大块似的,疼的眉头都紧巴巴的皱在一起:“南宫先生,您不觉得您这样对你的新婚妻子有些过分吗?请你放开我。”
呵,好嘴硬的一个女人!他嘴角一丝冷笑,像是看宠物一样俯视她:“是哦,说起来今天还是新婚之夜呢,看来得做点应情应景的事情才对。”
松开了她的头发,南宫绝的手指抠在了领带上,扯开!随手丢到一边,然后冷冷的解着衬衣的纽扣……
“你,你要干嘛?”只见他开始脱起了衣服,浅汐紧张的缩了一下身子。
“你说呢?是装傻不懂吗?”他俯下身子,凑到了她的身前,单手抓住她的肩膀,毫不留情的将她那娇小的身子拖到了自己的身下。
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!不要这样……不要碰我……”焦急的喊着,手脚并用去推眼前的男人,这样的触感和画面,和那天游轮上发生的事情简直如出一辙,不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