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身体被猛地贯穿,沈斯曼一下就醒了过来。
她被一双手肆意揉弄,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,伴随着撞击声,她闷声问,“你回来了?”
她低哑的女声带着明显困倦,却迎来男人冷言讥讽,“你倒是一点都不怕,还真是迫不及待,抱着我的衣服在这里求宠?”
整个人都似乎在云海里浮沉,沈斯曼这才记起自己此刻是在聂思聪的办公室里。
“不是,啊!”她不禁惊喊。
因为昨晚熬了一夜加班,所以在这里等待他回来的时候终于抵不住困意睡着了。但是不想,直到他回来,她依旧没有醒。
“那这件西服外套又算是怎么一回事?”他一边随意摆布她,一边还能理智质问。
“因为空调有些冷……”沈斯曼却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思考,声音也断断续续,而他粗暴的对待让她感到疼痛,“你弄疼我了!”
“看来是我最近太冷落你。”男声没有一丝情绪打断她。
公司最近正在和国外一家集团洽谈一起大型项目,聂思聪作为总经理也一直着手于此事。
这些日子他的确忙碌,所以也有几天没有碰过她。
急促喘息里,她忍不住想要拥抱他亲吻他,她渴望得到一些温存。
可她的手刚碰触他,就被他一把冷冷握住,那份快要无法抑制的快感被他一双冰冷眼睛望过来,突然也就冻结成冰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失神说,心底却刺痛到麻木。
聂思聪从来都不吻她,他只是要她的身体,就像是要一具没有任何灵魂的木偶。
“为什么道歉?”聂思聪眸光一凝,“难道是因为今天下午的时候,你回了一趟聂家,故意向海蓝炫耀,你脖子上那条项链价值一千万?”
午后赶回聂家,也是因为老太太派人来接她过去。
起先不知道原因,结果老太太直接将聂家家传价值千万的蓝宝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。沈斯曼是震惊的,这意味着什么,她哪里会不清楚。
可意料之外的是,当时言海蓝也在场。
言海蓝清纯娇美的脸上起先是沉默隐忍,却刹那间又惨白一片,像是失去了最珍爱的宝贝。
“事先我根本就不知情!”而她唯一确信,他绝对不会相信她。
“沈斯曼,你最会演戏,别在这里假装无辜。”聂思聪阴狠说着,一边狠狠的折腾她。
在这种事情上,聂思聪总是一贯的凶猛且不知节制,沈斯曼起初还能配合,甚至感受到快乐。
但当他开始彻底发狠后,她就受不住了,她经不住就开始求饶,眼眶也开始泛红,只希望他能够温柔一些对待她。
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”沈斯曼听见聂思聪深恶痛绝说,“当年你一手策划,不就是想被我碰?”
他蛮横粗野的话语全是嘲讽羞辱,沈斯曼朦朦胧胧里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,一如往昔冷漠残酷,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低贱这么不堪。
他早就认定,是她故意设计了言海蓝,只为了自己的私心。
而她再也没有了当年的勇气去向他告白,将一颗心完完全全捧到他面前,再去傻傻告诉他:聂思聪,我爱你。
多年后,她只想问一问,“聂思聪,我什么时候能不爱你了?”
02
聂思聪当然不会回答沈斯曼的问题,有关于爱或不爱,在聂思聪看来,这只不过是沈斯曼又一次心机之下的预谋,而目的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无辜。
沈斯曼是在聂氏大厦办公室里累到昏厥过去的,意识到了最后只听见他冷酷说,“处理掉这件外套。”
沈斯曼回到居住的园子里,她正在院子前井边洗衣服。
张妈轻声叮咛说,“天气这么热,你小心中暑,少爷也真是,这么大的人了,洗件衣服都还要你亲自来……”
这些年来,沈斯曼也唯有为聂思聪洗过衣服。对自己都没有那么金贵,可聂思聪的衣服,她全都打了清澈井水来洗。
夏日西服质地轻薄,不像是那些羊绒总是要细细打理,沈斯曼并不觉得麻烦,她只是在处理而已。
处理的结果很简单,聂思聪不会再穿,而她却也无法狠心就这样扔了。
一如她始终舍不得扔掉的,是她年少时光至今对他漫长的爱恋。
“舒敏小姐。”沈斯曼隐约听见张妈慌忙的呼喊声,她一回头就看见张妈一路追赶阻拦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身影前来。
沈斯曼有些发懵,可她认得来人,她是言家千金言舒敏,也是言海蓝的亲生妹妹。
言舒敏一上前走近,抬手就扇向沈斯曼。
沈斯曼懵了,言舒敏一双眼眸带着漫天怒气开始痛斥,“沈斯曼,你竟然这么卑鄙无耻,当年如果不是你故意陷害设计,我姐姐怎么会和思聪哥分开。现在他们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,你竟然还要从中作梗!”
“你有没有良心?知不知道礼义廉耻?”言舒敏不断的指责让沈斯曼耳边嗡嗡作响,这一记耳光实实在在打在了沈斯曼脸上。
可沈斯曼没有疼痛的感觉,或许这些年来她早已经麻木,言舒敏又要再次扇她,被张妈拦住,“舒敏小姐,请不要这样……”
沈斯曼将张妈拉开了,终于开口道,“舒敏小姐,小心手疼。”
“你真是个怪物!”言舒敏惊诧无比,竟是茫然无助一下哭了起来,“沈斯曼,你太过份,以为得到那条项链,就真的能嫁给思聪哥,我要找思聪哥评理。”
沈斯曼看着言舒敏哭成了一个泪人,“少爷今天有重要会议。”
“打电话给思聪哥,让他马上就回来。”言舒敏痛哭着不管不顾喊。
而在一个小时后,当聂思聪回到公馆,沈斯曼分明看见言舒敏朝她颐指气使得意的笑了。
聂思聪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,夏日里也将每一颗纽扣系紧,整洁有序到有一种禁欲美感。
“一双眼睛这么红,谁欺负你了?”他开口询问,却是难得的温柔,只是这份温柔,绝不会给沈斯曼。
言舒敏伸手直指沈斯曼喊,“思聪哥,她夺走了姐姐的项链!”
沈斯曼一直都沉默站在原地,他的目光一对上她,就一如既往的冰冷,他向她命令,“交出来。”
蓦地,沈斯曼突然感觉自己被扇过的左脸一阵发疼,她知道有些东西从来都不属于自己,比方聂思聪这一颗心,永远都只有一个言海蓝。
可沈斯曼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,她的声音不重却很有力,“项链是老太太给我的。”
聂思聪刹那凝眸,她竟然胆敢反抗他。
“沈斯曼,你真是出息了!”每当他微眯眼眸慢条斯理说这句话,沈斯曼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激怒他。
03
沈斯曼哪里来的出息?
她所有的骄傲、自尊以及自信,在他的面前早就荡然无存,找不到任何痕迹。
“还不交出来!”聂思聪再一次发声,这是他在下达最后通牒。
沈斯曼站直了说,“老太太只说是给我。”
她一向都不留恋那些奢侈华丽的珠宝,但记得老太太的再三叮咛:沈斯曼,这条项链是我给你的,你可不许给别人,哪怕是思聪问你要,你也不许给。
奈何执拗不过老太太,又怕她犯了心脏病,所以沈斯曼只能暂时保管,等下次再送回去。
她想要解释,但心里清楚就算她照实说,聂思聪也只会认定是她为自己的贪婪而找到的最佳借口。
毫无意外,聂思聪冷声喊,“汪管家!”
“少爷……”汪管家立即应声,但不等聂思聪继续发话,沈斯曼自觉说,“我现在就去暗房。”
“思聪哥,你看她是什么态度?她拿了属于姐姐的项链,竟然还这样理直气壮!”一旁是言舒敏不甘念道,而聂思聪的目光愈发冷酷。
他朝着公馆上下达命令,“不准给她吃喝,谁要是坏了规矩,就立刻滚出去!”
“是。”汪管家和一众家佣战战兢兢回声。
入夜后的公馆很是寂静,沈斯曼跪在暗房冰冷的青石板地上。
饥饿总是能让的意志薄弱,,她一动也不动。
沈斯曼这么一跪,就跪了整整三天。
三天不进食,还能够忍受,可三天不沾一滴水,沈斯曼的唇已经苍白干枯。
佣人打扫外间的时候往暗房里张望,就瞧见沈斯曼微微抿动着唇,好像是在诵念。
“哗——”一下,暗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了,有人疾步奔进,来到沈斯曼身旁俯身而下,“姐!”
暗房里光线并不明亮,可她只听声音也知道是谁,“晓光……”
“姐,你怎么样?你好不好?”周晓光担忧着急询问,而他在沈斯曼的眼里,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大男孩儿,朝气阳光也单纯可爱。
沈斯曼发不出声音,所以她点头,想要告诉他,她很好。
周晓光却难忍担忧,他低声说,“姐,不要和思聪少爷斗了,再斗下去,只怕吴叔这边就会有麻烦。”
聂思聪一向深知她的弱点,而他一棍子打下去,就能让她痛到无可复加开口求饶。
沈斯曼再次点了点头,这一次却是投降败北。
周晓光扶住她,一边朝暗房外喊,“快去告诉思聪少爷,她愿意交出项链。”
沈斯曼依旧跪在暗房里,直到聂思聪到来,她看见的是他蹭亮的高级皮鞋,意大利纯手工定制。
他居高临下垂眸睨着她,“早些交出来不就好了,又何必苦苦演戏这样作践自己。”
如果真是演戏,她又究竟是何必?
喉咙处好像在灼烧,沈斯曼发出破碎的声音,她望着他笑说,“我想知道,自己会不会对你死心。”
而这对于聂思聪而言,简直是一出太过荒诞无稽的戏剧,“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难道都不会有罪孽感?沈斯曼,你要是想走,谁能拦得住你?这十六年来,你还不是想尽办法留在聂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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